
01达人配资
1995年7月的县城,太阳毒辣得像要把柏油路烤化。我李明轩提着破旧的帆布包,手里紧攥着那张分配到县二小的报到单,心情忐忑不安。
师范三年总算熬出头了,虽然分配的学校不是最好的,但总算在县城有了立足之地。
问了好几个路人,都说往前走就到了。可走了半个小时,眼前却出现一座气派的校门,上面赫然写着“县实验小学”。
我掏出报到单再看一遍,心想肯定是走过头了。
正犹豫着,一个中年男人从校门里急匆匆跑出来,看到我就像抓到救命稻草。
你就是新来的李老师吧?”他气喘吁吁,“我是教务主任,校长让我在门口等你!快,孩子们都等着呢!”
我想解释,但他已经拉着我往里走:“真是救命了,三年级二班的数学老师突然病了,校长都急疯了!”
展开剩余94%就这样,我稀里糊涂被拖进了县实验小学。这里的条件比县二小好太多了,走廊宽敞明亮,桌椅都是新的。
“李老师,这是课表,第三节就是你的课。”教务主任塞给我一张纸,“别紧张,就按师范学校教的来。”
我接过课表,心跳加速。虽然走错了门,但这机会太难得了。有时候命运给你关上一扇门,却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。
第三节课铃响,我深吸口气推开三年级二班的门。四十多个小脑袋齐刷刷看向我,眼里满是好奇。
“同学们好,我是你们的数学老师李明轩。今天我们学分数。”
我没按课本来,而是掏出一个苹果:“谁想吃苹果?”
小手举得像小树林。
“只有一个苹果怎么办?”
“分着吃!”孩子们齐声喊达人配资。
我用小刀把苹果切成两半:“这就是二分之一,写作1/2。”
接下来四十分钟,我用苹果、橘子让抽象的分数变得生动有趣。孩子们听得入迷,不时发出惊喜的声音。
下课铃响,我正要收拾,却发现门口站满了老师,都在偷偷观察。
“李老师,这堂课太精彩了!”一个年轻女老师走进来,笑容灿烂得像朵花,“我是语文老师张雅文,刚才在隔壁听课,孩子们从没这么积极过。”
我看着眼前这个女老师,心跳瞬间加快。她二十三四岁,简单的马尾辫,白衬衫蓝裙子,那种知性气质让人一眼难忘。
张老师过奖了,我只是用了些新方法。”我有些紧张。
“能交流下教学心得吗?我觉得很值得学习。”她眼中闪着求知光芒。
在办公室里,我们聊起了教学理念。张雅文不仅人美,更让我惊讶的是她的想法。
“现在很多老师还是老一套,死记硬背,孩子们的天性都被压抑了。”她有些无奈。
“对啊,教育应该点燃火焰,不是灌满水桶。”我说出心里话。
张雅文眼睛一亮:“你也这么想?看来咱们很有共同语言。”
正聊得投机,几个老师走了进来。
“雅文,这就是新来的老师?”一个中年女老师打量着我,“长得倒是精神。”
“王老师,这是李明轩,师范刚毕业的。”张雅文介绍。
王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:“小伙子,你知道我们雅文可是抢手货。教育局长家的公子对她可是真心的,人家大学本科,条件好着呢。”
我心头一紧。教育局长的儿子?这背景可不简单。
张雅文脸微红:“王老师,别乱说。”
“没乱说,人家赵公子开小汽车接你下班,送花送礼的,多浪漫。”
我胸口有些堵。原来她已经有这么有背景的追求者了。
这时校长走进来,看到我就满脸笑容:“明轩,刚才听了几个老师反馈,都说你这课讲得非常好。”
我想解释走错学校的事:“校长,其实我是”
“别谦虚,”校长摆手打断,“对了,教育局那边已经打电话了,说你的工作调动手续马上就办好”
02
第二天下午,我在办公室备课时,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。
透过窗户看去,一辆崭新的桑塔纳停在校门口。这年头私家车还是稀罕物,整个县城没几辆。
车门开了,下来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。二十五六岁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手上戴着金表,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。
“雅文!”他大声喊着,声音里带着理所当然的占有欲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应该就是王老师说的那个局长公子。
张雅文从办公室出来,脸上明显不情愿:“文博,你怎么又来了?我说过不用你接。”
“怎么能不接?你是我女朋友,照顾你是应该的。”赵文博大步走向她,完全无视周围人。
“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女朋友了?”张雅文后退一步。
“早晚的事,”赵文博满不在乎地笑,突然注意到我,“这谁啊?新来的?”
他径直走向教学楼,其他老师都识趣让路。权势的威力在这小县城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5年师范毕业分配到小县城:报到时走错单位,没想到竟走对了人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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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1995年7月的县城,太阳毒辣得像要把柏油路烤化。我李明轩提着破旧的帆布包,手里紧攥着那张分配到县二小的报到单,心情忐忑不安。
师范三年总算熬出头了,虽然分配的学校不是最好的,但总算在县城有了立足之地。
问了好几个路人,都说往前走就到了。可走了半个小时,眼前却出现一座气派的校门,上面赫然写着“县实验小学”。
我掏出报到单再看一遍,心想肯定是走过头了。
正犹豫着,一个中年男人从校门里急匆匆跑出来,看到我就像抓到救命稻草。
“你就是新来的李老师吧?”他气喘吁吁,“我是教务主任,校长让我在门口等你!快,孩子们都等着呢!”
我想解释,但他已经拉着我往里走:“真是救命了,三年级二班的数学老师突然病了,校长都急疯了!”
就这样,我稀里糊涂被拖进了县实验小学。这里的条件比县二小好太多了,走廊宽敞明亮,桌椅都是新的。
“李老师,这是课表,第三节就是你的课。”教务主任塞给我一张纸,“别紧张,就按师范学校教的来。”
我接过课表,心跳加速。虽然走错了门,但这机会太难得了。有时候命运给你关上一扇门,却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。
第三节课铃响,我深吸口气推开三年级二班的门。四十多个小脑袋齐刷刷看向我,眼里满是好奇。
“同学们好,我是你们的数学老师李明轩。今天我们学分数。”
我没按课本来,而是掏出一个苹果:“谁想吃苹果?”
小手举得像小树林。
“只有一个苹果怎么办?”
“分着吃!”孩子们齐声喊。
我用小刀把苹果切成两半:“这就是二分之一,写作1/2。”
接下来四十分钟,我用苹果、橘子让抽象的分数变得生动有趣。孩子们听得入迷,不时发出惊喜的声音。
下课铃响,我正要收拾,却发现门口站满了老师,都在偷偷观察。
“李老师,这堂课太精彩了!”一个年轻女老师走进来,笑容灿烂得像朵花,“我是语文老师张雅文,刚才在隔壁听课,孩子们从没这么积极过。”
我看着眼前这个女老师,心跳瞬间加快。她二十三四岁,简单的马尾辫,白衬衫蓝裙子,那种知性气质让人一眼难忘。
“张老师过奖了,我只是用了些新方法。”我有些紧张。
“能交流下教学心得吗?我觉得很值得学习。”她眼中闪着求知光芒。
在办公室里,我们聊起了教学理念。张雅文不仅人美,更让我惊讶的是她的想法。
“现在很多老师还是老一套,死记硬背,孩子们的天性都被压抑了。”她有些无奈。
“对啊,教育应该点燃火焰,不是灌满水桶。”我说出心里话。
张雅文眼睛一亮:“你也这么想?看来咱们很有共同语言。”
正聊得投机,几个老师走了进来。
“雅文,这就是新来的老师?”一个中年女老师打量着我,“长得倒是精神。”
“王老师,这是李明轩,师范刚毕业的。”张雅文介绍。
王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:“小伙子,你知道我们雅文可是抢手货。教育局长家的公子对她可是真心的,人家大学本科,条件好着呢。”
我心头一紧。教育局长的儿子?这背景可不简单。
张雅文脸微红:“王老师,别乱说。”
“没乱说,人家赵公子开小汽车接你下班,送花送礼的,多浪漫。”
我胸口有些堵。原来她已经有这么有背景的追求者了。
这时校长走进来,看到我就满脸笑容:“明轩,刚才听了几个老师反馈,都说你这课讲得非常好。”
我想解释走错学校的事:“校长,其实我是”
“别谦虚,”校长摆手打断,“对了,教育局那边已经打电话了,说你的工作调动手续马上就办好”
02
第二天下午,我在办公室备课时,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。
透过窗户看去,一辆崭新的桑塔纳停在校门口。这年头私家车还是稀罕物,整个县城没几辆。
车门开了,下来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。二十五六岁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手上戴着金表,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。
“雅文!”他大声喊着,声音里带着理所当然的占有欲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应该就是王老师说的那个局长公子。
张雅文从办公室出来,脸上明显不情愿:“文博,你怎么又来了?我说过不用你接。”
“怎么能不接?你是我女朋友,照顾你是应该的。”赵文博大步走向她,完全无视周围人。
“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女朋友了?”张雅文后退一步。
“早晚的事,”赵文博满不在乎地笑,突然注意到我,“这谁啊?新来的?”
他径直走向教学楼,其他老师都识趣让路。权势的威力在这小县城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“你就是李明轩?”赵文博走到我面前,上下打量着,像在审视货物。
“是的,您是?”我礼貌回答。
“我是赵文博,教育局长赵国栋的儿子。”他故意把“局长”说得很重,“听说你师范毕业?”
“是的。”
赵文博嗤笑:“师范啊,那就是中专文凭。我可是省城大学本科,学管理的。你说咱俩谁更适合在教育系统发展?”
我感受到赤裸裸的羞辱,但忍着没发作:“教育需要各种人才。”
“各种人才?”赵文博更嚣张了,“你个师范生也配和我比?告诉你,我爸一句话,你连工作都没有!”
办公室气氛瞬间凝固,其他老师都低头不敢出声。
张雅文忍不住了:“赵文博,说话注意分寸!”
“雅文,我这是为你好,”赵文博转向她,“你看他,一个穷师范生能给你什么?跟着我,你就是局长儿媳,整个县城谁不高看你?”
真正的品格不在出身贵贱,而在面对强权时能否挺直脊梁。
我深吸口气,努力保持平静:“赵先生,我觉得一个人的价值不是用金钱权势衡量的。”
“哈哈哈!”赵文博大笑,“还跟我谈价值?你知道我家一个月收入够你干几年吗?”
他掏出皮夹,抽出几张百元钞票拍在桌上:“这些够你几个月工资了吧?”
我看着桌上的钱,怒火几乎喷出。但我知道现在发作只会更被动。
校长匆匆进来:“哎呀,文博来了?怎么不提前说声?”
“王校长,我来接雅文下班。”赵文博收起刚才的嚣张,对校长很客气。
“好好,应该的。”校长连连点头,然后看向我,脸色明显变了,“明轩,你明天开始教六年级三班,那班纪律比较差,多费心。”
我愣住。六年级三班是全校出名的差班,之前明明说让我教三年级。
“王校长,之前不是说”
“情况有变,”校长打断我,“教务安排就这样,你是新来的,要服从分配。”
我明白了,这就是赵文博的威力。
“雅文,走吧,我订了县里最好的餐厅。”赵文博要拉张雅文胳膊。
张雅文躲开:“我还有事,你先走。”
“什么事比陪我重要?”赵文博脸色阴沉,“雅文,我耐心有限的。”
“我说了有事!”张雅文提高声音。
气氛更紧张了。赵文博扫视一圈,目光停在我身上,眼中闪过危险光芒。
“好,我走。”他突然笑了,但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,“不过李老师,你最好想清楚自己位置。在这县城,有些人你惹不起。”
他临走前故意停在我面前,压低声音:“识趣点,我爸一个电话,你就得滚出教育系统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,但有些东西,不是你能觊觎的。”
说完大步离开,桑塔纳引擎声渐渐远去。
办公室安静得可怕,我攥紧拳头,眼中燃起不服输的火焰。
张雅文走到我身边,轻声说:“明轩,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没事,”我挤出笑容,“他说得对,我确实只是师范生。”
“别这样说自己,”张雅文认真看着我,“一个人的价值不是用学历出身衡量的。从昨天那堂课就看出,你是真正热爱教育的人。”
她的话像暖流,瞬间融化了心中的冰冷。
在这个看重出身的世界里,能遇到一个看重品格的人,是多么珍贵。
03
接下来几天,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处处受阻。
六年级三班果然名不虚传,四十二个学生,一半是县城有名的小霸王。第一天上课就有人聊天睡觉,甚至公然顶撞。
“老师,听说你是走后门进来的?”一个叫张强的学生故意大声问。
“谁说的?”我努力保持冷静。
“我爸说的,说你本来该去县二小,找关系才到这儿。”
我知道这些流言从哪来的。赵文博的影响力比想象的大。
更气人的是,教务主任老张突然给我下了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“李老师,”他拿着文件走进办公室,“学校决定,一个月后全县统考,六年级三班数学成绩必须进前五,否则”
“否则怎样?”
“否则说明你不适合在县实验小学工作。”他冷冷地说。
我倒吸凉气。六年级三班数学成绩全校倒数第一,一个月内提升到全县前五?这根本不可能。
张雅文听说后愤愤不平:“这明显是为难你!六年级三班基础那么差,一个月怎么可能有这么大提升?”
“没关系,试试看。”我苦笑。
其实我心里清楚,这就是赵文博的下马威。他要让所有人看到,跟他作对的下场。
但我不是轻易认输的人。既然要看我真本事,那我就让他们看看。
我开始没日没夜地工作。重新分析六年级三班每个学生的情况,发现他们不是真笨,只是基础差,对数学没兴趣。
我改变教学方法,把枯燥的数学题编成故事,把抽象概念变成游戏。还自己掏钱买小奖品,激励学生积极性。
一星期后,奇迹出现了。张强这个最调皮的竟然主动举手回答问题。
“老师,我明白了!解方程就像破案,要一步步找线索!”他兴奋地说。
看到学生们眼中重新燃起的求知欲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。
真正的教育不是填鸭式灌输,而是点亮孩子心中那盏求知的明灯。
一天晚上十点多,我还在办公室准备教案。整栋楼只有我一个人,格外安静。
门轻轻推开,张雅文端着热茶走进来。
“还在工作?”她轻声问。
“准备明天的课,这些孩子底子薄,需要更细致的设计。”我揉揉酸痛的脖子。
她把茶放在桌上,拿起我的教案看起来。
“你把每个知识点都设计得这么详细,”她翻了几页,眼中满是敬佩,“怪不得孩子们最近这么积极。”
“没办法,时间紧任务重。”我端起茶杯,温度刚好,暖意从胃里散开。
“明轩,”她坐在对面,“你为什么这么拼?就为了证明给某些人看?”
我放下茶杯,看着她关切的眼神:“不完全是。我觉得这些孩子可怜,被贴上差生标签,所有人都放弃了。但其实他们只需要一个真正关心他们的老师。”
张雅文眼中闪过感动:“你知道吗?很少有人能像你这样,真正为孩子着想。”
“你不也是?”我看着她,“听说你经常自己掏钱给贫困学生买学习用品。”
她脸微红:“那不算什么。”
我们静静坐着,只有夜风轻抚窗帘。那一刻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默契。
“明轩,”她突然开口,声音有些犹豫,“你要小心,我听说赵文博准备对你”
话没说完,办公室门突然被粗暴推开。
门口站着教务主任老张,脸色阴沉,身后跟着两个中年男人。
“李明轩,你完了。”老张冷冷地说,手里拿着份文件。
04
“什么意思?”我站起身,心跳加速。
“别装了,”老张把文件拍在桌上,“教育局查出来了,你根本不是分配到我们学校的,你走错门了!”
张雅文惊讶地看着我:“明轩,这是真的?”
我苦笑一声:“是的,我本来分配到县二小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不能继续在这工作了。”老张得意地说,“明天去县二小报到。”
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开口:“不对,县二小也不要他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问。
“因为你在县实验小学期间的表现已经记录在档案里。擅自更改工作分配,这是严重违纪。”
我瞬间明白,这是赵文博的报复。他要彻底断我在教育系统的路。
“那我该去哪?”我努力保持冷静。
“马鞍山小学,”那人拿出调令,“那里正好缺数学老师。”
马鞍山小学!我倒吸凉气。那是县里最偏远的山区小学,距县城八十多公里,条件极苦,一去很难回来。
张雅文急了:“这不公平!明轩在这教得好好的,为什么要调走?”
“这是教育局决定,任何人不能更改。”老张冷笑,“李明轩,明天上午九点到教育局报到。”
三人要离开,我突然叫住:“等等,我要看这调令的签字。”
老张犹豫一下,还是给了我。签字人赫然写着:赵国栋。
“这调令有问题,”我指着日期,“今天7月15号,这上面写7月12号。三天前就决定调我走,可三天前你们怎么知道我走错门?”
三人脸色都变了。老张抢过文件:“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确实不该在这。”
我冷笑:“看来有人早想赶我走,只是找借口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老张恼羞成怒。
“没什么,”我站起身,“我会去马鞍山小学,但不是因为害怕,是不想连累这里其他人。”
张雅文急得眼泪都出来了:“明轩,你不能走!”
我看着她,心中五味杂陈。刚萌芽的感情,就要被权势生生掐断?
三人离开后,张雅文抓住我胳膊:“明轩,你不能就这样认输!”
“不是认输,是战略撤退。有些仗不能硬碰硬。”我轻拍她的手。
第二天上午,我收拾东西准备去教育局。六年级三班的学生听说我要走,都围在办公室门口。
“老师,你真要走吗?”张强红着眼问。
“你们要好好学习,别让任何人小看。”我忍住眼泪。
正要离开时,我在收拾抽屉里突然摸到个文件夹。好奇心驱使我打开看看。
里面有几份师范生分配的内部文件,还有银行汇款单复印件。我随手翻翻,突然被一份文件标题吸引:《关于1995年师范生分配工作违规操作调查报告》。
心跳开始加速。这份报告详细记录了今年师范生分配的种种内幕。很多好岗位都被暗中操作,有钱有势的家庭通过关系把孩子安排到最好学校。
更震惊的是,文件明确提到几个受贿官员名字,其中就包括
我正看得入神,张雅文突然冲进来:“明轩!我刚听到消息,赵文博他们准备在你去教育局时给你致命一击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们要在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你,还准备把你的师范同学都叫来,让大家看你的笑话!”张雅文脸色煞白,“明轩,这次他们要彻底毁掉你,连马鞍山小学都去不了了!”
我握紧拳头,就在这时想起了手中的文件。上面记录的秘密,足以让赵家父子万劫不复。
但是,一旦使用,就意味着不死不休的较量!
外面传来急促脚步声,透过窗户看去,赵国栋亲自带着几个人大步走向教学楼,眼中杀气腾腾。
“太晚了,他们来了!”张雅文惊恐地说。
我的手,缓缓伸向了那份致命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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